• 2025-05-15 13: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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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最近破圈的第一首神曲《跳楼机》,仍然延续着它的风行趋势。阐明一首收集热曲——或者更没有客气地说,很大程度上是“烂歌”——走红的缘故原由像是老调重弹。这些年来,从短视频平台出现而出的诸多歌曲赓续刷新着人们的认知,乃至挑衅着既有审美的底线。但悖论的是,收集神曲也成了当下华语乐坛没有可轻忽的力量,乃至成为提高这一行业关注度与增进发展的重要一级。

    仅仅从去年下半年最先较量争论,能列举出的魔音绕耳神曲就有《告别开出花》《列车开往春季》《山坡上的狗尾草》《西楼爱情故事》《第57次作废发送》等。它们走红的缘故原由大同小异:口水歌朗朗上口、营销号引流、DJ版本助力上头、短视频BGM提拔氛围感……在这个意义上,《跳楼机》只没有过是个中的普通一员。

    但之所以能够将它单独拎出,其典范性则在于歌曲以外。只管现在已有一些晚会节目会挑选利用收集热曲作为演唱歌曲,乃至出现过张信哲唱《悬溺》这类尴尬现场,但是,主流的风行音乐人、音乐综艺等,仍然没有愿委身与之同处一席。比如,《歌手2024》就因为邀请海来阿木遭到了诸多吐槽与差评。而这名收集红人到来的缘故原由,其实不是仅仅导演进展“声音多样化”的意图,而更多是竞演直播的方式无法邀请到气力歌手、没有得已启用的备案,凸显一个无奈。可《跳楼机》却成为反例。四月,它登上了浙江台综艺《天赐的声音》(第六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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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仅原唱自己LBI利比首次登上综艺,气力歌手张靓颖同伴王以太也献上了翻唱版本。随后,小鬼(王琳凯)也在《音你而来》中演唱了这首作品。现场版本在编曲、配器、和声等方面做了周全升级,乃至歌词也润色了一部份,这让歌曲连忙 变得“嵬峨上”起来。但更重要的是,主流音乐综艺对收集热曲的认可、回收乃至讨好姿态。

    网友戏称,这首歌曲宛如经历了一次“专升本”,或者说它“考上编了”。为何如此?如果说仅仅是风行音乐的主流话语为了博取流量而举行曲意逢迎,那好像过于粗鲁。倒没有如说,透过《跳楼机》的歌曲及景象,我们能够看到当下大众文明外部,正在悄然发生一些变更。

    《跳楼机》:五非常歌曲

    用纯粹“烂歌”来形容《跳楼机》有些过分。以风行音乐的产业临盆外部视角而言,这首歌算得上中规中矩——没有夸张的(伪)戏腔,没有弦乐配合粗鲁的鼓搭起来的简朴伴奏,没有词藻堆砌或没有知所云的、连AI都听没有懂的歌词。如果对比《离人愁》《如果月亮还没来》《长安姑娘》等收集热曲,听众可能会以为《跳楼机》显得高级一分,确切能在歌曲里找到一些可圈可点之处。好比,主歌先以leading bass(顺阶低音)引入一段慢板抒怀后,从“可笑吗 我删访问记录的时间有多张皇”至副歌前的部份切换至emotion rap(旋律说唱)的方式,让慢板的情歌节奏有了肯定的变更,也为副歌猛烈的情绪和“跳楼机”意象的引入做了肯定的铺垫;副歌除去全程用头声发音外,还配带有和声,让人听起来更有层次感。可以说,这首歌算没有上好,但至少是一款中规中矩的产业产物。公众号“真实故事计划”乃至如许评价《跳楼机》:它或许是00后世代的第一个风行文明样本。

    天然,即使是产业产物,即使是“样本”,也依旧能评分优劣。《跳楼机》之所以称没有上“优”,首要在于很多地方都显着表现出粗糙和搪塞。首先歌曲的和弦仍然是我们熟悉的“4536251”(在综艺《明日之子》中,华晨宇与李袁杰的一次互动曾让这一和弦出圈),这一和弦样态可以说是情歌的全能模板,以此为模板的风行曲能说出没有下上百首。可以说,仅仅在和弦的利用上,歌曲就采用了最套路的一种,并且编曲缺少任何细节上的变更,用俗套来形容并没有夸张。由此致使的结果就是,这首歌确切听上去“没有出错”“没有刺耳”,乃至朗朗上口,但是在听这首歌曲之时,脑海中可能有很多(质量更高的)相似歌曲一闪而过(没有妨哼一哼陈奕迅的《镌汰》,周杰伦的《说好的幸运呢》《花海》《明显就》,林俊杰的《修炼爱情》),仿佛它们之间没什么差异。

    读者可能辩驳,利用了这一和弦的歌曲并没有缺少好歌和经典之作,这最多说明歌曲在创作时的保守,还没有足以说明它的平庸。但有过肯定听歌量的读者可能会注重到,即使是在和弦模板外部细查,歌曲的诸多细节都显得“太通用了”:一样平常而言,质量较高的风行歌曲,为了使得歌曲意义更好表达,会利用诸多巧思,比如调解结构、到场桥段、搭配专属于歌曲本身的配器,制造专属的音色等。以配器为例,提及《安河桥北》,我们会想到间奏的马头琴,这一乐曲被创作者历经多次尝试才确定上去,浑厚悠远的琴声,才更好契合失去了芳华、被困于城市的中年困顿抽象;提及《普通朋友》,我们会想到开头的木吉他,通过独特的音质加上击弦、勾线等本领,另有右手敲击吉他面板,这才能勾勒出暗恋者纠结难过的心态。

    但在《跳楼机》中,一切都是“通用的”——键盘和鼓的音源险些是贸易歌曲最经常使用的一种,制作者也没有根据歌曲本身做出迥殊处置惩罚,编曲换在另一首歌仍旧适用。没有管是不是利用了这一方式,这首歌确切像自创一下雷同的曲目、稍作改变而成的作品。风趣的是,歌曲的credits(制作人员名单)倒是长长一串。而读者如果对这一位单稍作“研究”,就会发现个中很多乃至是我们的老熟人。你在《向云端》《告别开出花》《就让这大雨全部落下》等诸多收集热曲的名单中,也会看到相关字样。如此看起来,歌曲更像是在一种批量零售式的形式下制作的,而它的走红则更像是批量发布以后“总有那末几个会火”的侥幸者。

    即使是对音乐没有甚敏感的听众,也会觉察出歌曲显着的没有对劲。最突出的就是它的歌词。很多网友在社交平台上称,“跳楼机”这一意象,“可能是我贱吧”这句歌词,是方文山这辈子都想没有出来的。歌词好像锐意逢迎失恋者心存没有甘的失踪心态,并且用极为没有搭的抽象婚配这同心专心态,试图博人眼球。进一步说,这类没有适感没有仅源自歌词本身的“抽象”“离谱”,更在于它无法贴合歌曲的旋律。与《跳楼机》相似的一首歌曲,周杰伦的《龙卷风》,其实用相近的意象描绘了异样的主题:龙卷风突如其来与疾速离开的特征,与跳楼机疾速升高又下跌的特征并没有二致,他们都表达了对爱情转眼即逝的叹息。但细看副歌部份,“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一句,实际非常贴合龙卷风这个抽象。这一句旋律先是以三个三连音在3 4 5音符中轮回往复(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以后唱到“卷风”时疾速抬高,从3跨越五度来到1·。这非常像平地气流在原地旋转,末了突然形成一股巨大风暴的模样。

    因此,歌词和旋律之间实际存在有机联系,哪怕周杰伦的R&B唱法并没有难过,整首歌曲诉诸的情感仍旧成立。但这类对应在《跳楼机》里全然没有存在。副歌部份明显在演唱跳楼机一上一下的巨幅动作,但除了节奏较快以外,旋律只是在五度以内均匀地打转。看似急促的演唱,看似悲伤的心境,实际上泄漏着软绵绵的味道,无法真正与跳楼机的抽象对接。这也表现了歌曲的粗糙:制作者只是批量制造雷同歌曲,而没有专门思量歌曲本身的种种细节。

    于是,听众虽然以为歌曲朗朗上口,但实际聆听中,总会感受到些许别扭。这份别扭没有是其余,恰是音乐临盆产业在步伐上的中规中矩,与零售式临盆、致使每首歌曲本身精雕细刻之间的裂痕。我们只能说这是一首五非常歌曲,它代表了风行音乐地点的文明产业的一样平常临盆水平,让我们至少没有听到没有堪入耳的歌曲,但在歌曲本身地点的文明、艺术之维,这首歌难以得到任何分数。或许,这也恰是《天赐的声音》等综艺能够回收它的缘故原由:《跳楼机》处于一个中间状态,虽然没有好,但没那末差;所以用来上综艺吸收流量虽然没有好,但至少这首歌另有值得改编和演唱的价值。这大概表现着主流音乐综艺对收集热曲,在妥协与维持作为主流话语的权势巨子间,小心翼翼连结的平衡。

    “五非常”的逻辑:

    从意识形状到共同感受

    《跳楼机》的“五非常”特质确切是我们突破问题的切出口。而这一特质所对接的理论途径其实可分为两种。首先,批量临盆与歌曲本身细节之间的关系,其实完满贴合阿多诺在《论风行音乐》中批驳风行音乐的基础观点,即风行音乐只是自上而下式的、在固定的整体结构里,通过调解可替代细节而构成的。这使得风行乐表面上看起来丰富多样,实际面前只是统一种器械。这一点叫做“伪个性化”。而好的音乐,比如那种古典主义高雅音乐,则是自下而上式的。从诸细节出发,各要素之间形成有机联系,末了上升至整体。因为阿多诺的立场有些过分精英主义,读者也可以将我们下面提及的《普通朋友》《龙卷风》等视为这类“自下而上”的案例。恰是因为这类整体安排细节的形式,阿多诺才坚信在资源主义时代,艺术与风行音乐相折衷的可能性已经彻底损失,风行音乐只能代表资源主义使得自己所统辖的社会得以合理化的范畴。也即是说,风行歌曲是资源主义输出意识形状、维持自身再临盆的领域,歌曲里的“统一种器械”,就是资产阶级本身的意识形状。

    《天赐的声音》剧照。

    如果从这一理论视角出发,我们没有难得出结论,对《跳楼机》的推崇实际揭破了风行音乐主流话语的虚伪:其实,包括《天赐的声音》在内的一些音乐综艺,确切通过对收集歌曲的挑选与改编,试图创建这类妥协流量与连结自身权势巨子的平衡。这个中也没有乏质量尚可的案例,好比杨宗纬翻唱的《我想要》,杨坤与张碧晨翻唱的《在加纳共和国离婚》。但在《跳楼机》这里,这类平衡的脆弱性则蓦地凸显出来:它无法像之前的歌曲那样,尚且能够找到到对音乐艺术价值本身的可取之处,嵬峨上的改编之入耳到的只是零售式临盆带来的别扭。主流音综的虚伪也就显显露来了——它看似将风行音乐的主流与收集歌曲相区分,并试图指导后者在艺术价值上的提拔,但实际上,它也没有过是自上而下式的,借助于丰富的改编本领使得歌曲貌似具有艺术价值,也使得“向流量妥协”这件事合理化。二者只是难兄难弟,共同表现了风行音乐面前的权力主体的运作。

    这当然是一个富有批驳精神的思路,并且,对于当下诸多介入大众文明的文明类文章而言,这也是一个通用的思路。它异样非常符合广大读者心目中对本土大众文明发展的叙事形式:贸易化的临盆形式让内娱生态一落千丈,时至本日,出现张靓颖唱《跳楼机》这类事件只能越发说明“内娱完了”。但这类解题思路也存在诸多漏洞。而个中最为显着的是,在千禧年乐坛中贸易化的运作让风行音乐一度浮现仙人打架的面目,但异样的贸易逻辑在本日却行没有通了。我们好像只能用道德来解释这件事:当年的掮客公司和出道的艺人有气力、不忘本,而现在则在流量中迷失了方向。资源自己变“坏”了——这显得惨白。

    《天赐的声音》剧照。

    我们没有妨试一试另外一种思路。如果没有用意识形状来解释《跳楼机》,另有什么能够表示这面前的临盆逻辑呢?谜底天然是从意识形状的劈面入手,也即是说,《天赐的声音》对《跳楼机》的回收,实际是大众群体对风行音乐的某种立场的折射。这一思路的理论依据首先就是,对大众文明精英主义式立场的批驳。比如在《理解大众文明》中,约翰·菲斯克便认为大众文明其实兼具文明安排性与反抗性两种特质。当权力主体试图用大众文明来使得自身意识形状合理化时,个体也可以并且已经在将大众文明产物作为兵器,“魔法打败魔法”。就《跳楼机》而言,这类主动反抗可以理解为听众存心骄纵这首歌,任其热度发酵,以致被搬上主流音综,让全部人都体会到这首歌的风行有多么荒诞。

    当然,这有些过分夸大了大众文明接受者的能动性。因此一种较好的折中方案是,对《跳楼机》的回收虽称没有上反抗,但也是当下大众群体的某种共同感受或共同履历。并且,恰是这些由个体汇聚而成的感受或履历,决定了哪些文明产物能够显现,而哪些又没有能显现。英国人雷蒙德·威廉斯和法国人雅克·朗西埃无疑是最能代表这类观点的理论家,前者的“感受结构”观点与后者的“感性分配”观点都是对这一观点的指涉。并且,对于感性要素的重新分配,或者说新的感受结构的形成,往往意味着一种反动性子的看法变更,有助于新的文明看法的刷新。

    因此,我们可以说,曾经千禧年乐坛盛世无法重现,实际上是大众群体共同的履历结构发生变更,这使得过去的音乐风格无法在新的结构中继承显现出来。而在当下,没有管怎样都无法接受收集热曲登堂入室,到现在《跳楼机》能够在主流综艺中显现,这恰是说明大众群体对于大众文明与风行音乐的共同感受出现了变更,在流量生态逐渐兴起,继而逐渐“苦内娱久矣”的情势下,浸染多年的接受者们逐渐适应、应对,乃至潜伏改变着大众文明的既有法则。而这其实也就直接式地杀青了费斯克所说的“主动反抗”的结果。

    这类说法在逻辑上是无效的,它说明着我们对当下大众文明的评价标准已然发生变更,大众文明有了新的显现方式与功能。但如果认同此逻辑,我们就需要说明在现实层面,这类变更可能指向了什么。这就是《跳楼机》最终所落脚的地方。

    “五非常”的分裂:

    看客心态与置身事外

    与《跳楼机》相并列的文明产物,我们其实还可以列举几种。比如短剧。竖屏短剧的特点之一在于它丝绝没有讲逻辑,一切都是简朴粗鲁且夸大的,乃至可以说降智的。扮猪吃山君的潜藏富豪肯定会被带到某个金店地方出丑,而末了迫没有得已亮出全球限量十张的VIP至尊金卡;重生再活一次的励志仆人公肯定会延续上一世的窝囊人设,被反派惊奇于“他最近怎样变得如此有种了”。诸多情节尽在意料之中,乃至毫无变更,是一种零售式的临盆。但对于短剧的喜好却恰好就在于此:越是洋气,越是俗套,越有受众。就像短剧平台赓续出现的高频批评:我是土狗,我爱看。另有短视频最近风行的“抽象”风潮——越是逻辑杂乱、“没有像是人类想出来”的视频,越能够受到关注。乃至各地的文旅局官方账号,都最先利用各种抽象视频宣扬自家景区,成为一种被认可的风格趋势。另外,被称为中式孟菲斯说唱的揽佬,其歌曲《八方来财》和《大展宏图》也被镶嵌进各种没有同歌曲中,被remix(混录)为各个没有同版本,个中没有乏抽象之作,但人们喜欢的就是这类感受。

    《天赐的声音》剧照。

    这几个近期风行的文明景象,面前都有着一个共同的逻辑:对于大众文明,人们直接忽略文明产物的内容质量,而是只看它们的临盆方式本身,看看文明家当可否将更多相似的产物批收回来,给杂乱的内容给予合理化的方式。这与《跳楼机》歌曲,以及它登上综艺舞台形成着某种共鸣。可以说,人们现在对大众文明产物的盼望,已经脱离于它的内容,或者说,已经没有再期待大众文明能够尚且给予某些艺术性的身分,使人高兴的“爽点”,恰好在于彻底抛弃艺术要素,在一片喧嚣与混沌中赤裸裸所显现的临盆机制。这或许才是《跳楼机》得以风行的真正缘故原由——荒诞的意象、粗糙的旋律,这些0分的元素在50分的临盆制作或方式化历程当中,被缝合得好像尚可,这个中的扭结恰好击中了听众的心趴。而这首歌登上主流综艺也就越发成为《跳楼机》歌曲本身的延长,它用一系列本领,没有管是正轨的综艺流程、大咖助阵照样更为精致的编曲,都使得这类扭结变得更为突出了。

    我在此利用“看客心态”“置身事外”两个并列词语来形容当前对大众文明产物的请求。也即是说,大众文明好像被彻底“客体化”了:只管仍旧有诸多人对内容较为低劣的视频、歌曲发自内心地喜好,并随之喝彩或流泪,但是越来越多的人则是最先以一种看乐子的外人心态,对大众文明收回如许的嗤笑——我拒绝进入你,而是来看看你究竟还能整什么幺蛾子。这究竟是一种对大众文明领域有这充足失望以后,带着“扑灭吧”心态的逆来顺受,照样对大众文明举行盲目检讨以后,对面前的权力主体做出的新的抵抗姿态,我们还没有可知。但我的立场更偏向于后者。如果在20年前,我们好像还能用齐泽克的经典著作《意识形状的高贵客体》来深入形貌这一景象。齐泽克利用“狗智主义”来形貌当代社会权力主体流传意识形状的首要方式。他们其实不是让你置信,而是“明显知道你是哄人的,但我仍然照做”如许的“明知故犯的驯服”。就像对于《跳楼机》而言,我明显知道这并没有是一首好歌,但我仍然听得上头。但在大众文明的浸润下生存了20多年,在充分见证了各种内娱局势与热点事件以后,我们还能够是相同的心态吗?

    甘心置信这是一种自我生发的反抗姿态。或许用齐泽克旧书《零点》(Zero Point)来形容这一景象更为合适。所谓“零点”,齐泽克指的是原爆点 (ground zero),是谷底,是扑灭之地,是弥漫于我们社会之中的绝望再也无从躲避之所。对应到现实语境,这一景象确切表现了大众对大众文明本身的彻底损失决心,仅仅是看乐子。但是,零点也是重生之地,是变更得以重新发端的独一场所,是再次攀登的出发营地。这好像意味着一个颠覆性时刻即将到来,没有管它是显性照样隐性的,但这好像也是大众文明外部得以深入内省,大众文明生态发生变革的时刻?话并没有能说太早,但是,从一首收集热曲的阴霾中仍能看到些进展之光,如故是这首“并没有咋地”的歌曲所带来的一份价值。

    作者/王楷文

    编辑/走走

    校对/薛京宁

    发布于:北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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